,马上带人支援南门。
到了南门一看,发现这边的情况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吔摩教的人是疯了吗?
帮贼寇抵挡禁军,完全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阮应婳还在这些人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家人。
她跳下马拽住胞妹,用力摇晃她,恨不得将她脑子里进的水给摇晃出来:“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可知道你护着的是谁?!”
胞妹双眼无神,却又有一种神奇的坚定感,对于姐姐大动肝火的责问她显得漫不经心:“是神者传递了天宗法神的指引,我听到了来自法神的召唤。这片罪恶的土地将被正义之士洗涤,如今姐姐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法神的指示,是注定要发生的。”
阮应婳居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恨不得直接用拳头来打醒这糊涂蛋。
她直接将胞妹绑了,丢上枢密院的马车。
放眼望去,整个南门的禁军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胶着。
贼寇和吔摩教那些打不醒的教众之间存在着一种无与伦比的默契,这柄直刺博陵的长矛,借着吔摩教的盾,所向披靡。
见贼寇在吔摩教教众的掩护下冲出南门,往博陵府的其他地方挺进,阮应婳心中有了极其不安的预感。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只怕博陵要毁在自己子民的手中!
该如何是好?
阮应婳驰骋官场这么些年,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天子身边最为得力的枢密使,完全可以称之为年轻有为。可即便是她,此刻面对从未想象过的局面,也陷入了不知所措的慌乱。
若是这帮傻子依旧执迷不悟的话……
阮应婳握着剑的骨节发白。
她唯有当那个弑亲的恶人。
就在阮应婳热血挤压成了一腔狠绝之时,却见吔摩教内部有了奇异的变化。
她亲眼看见一教徒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