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显容和吴明砚向南门赶去,距离南门还有一里地,便见城门上混乱一片,有人从垛口上翻下来摔了个稀烂。
吴明砚箭法卓绝,眼神也好,一眼就看见了南门的异常,拉住了吴显容:“阿姿,不可再靠近!南门那儿的确有问题,必定是陷落了才未能敲响警钟,咱们去只能送死。”
吴显容立即向周围扫视,距离她们百步之外有一塔楼,塔楼上是暮鼓。
“走!”二人立即心领神会向城楼跑去,一边跑一边让周围还在外面瞎逛的百姓快点儿回家躲着。
“怎么了这是?”
“方才好多官爷往南门去了,也是这么说。”
“不会真的有贼人要进城吧?”
“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有贼人,早就敲钟……”
三个闲汉还在此慢悠悠地胡扯,吴显容怒从心起,一鞭子扫在他们的脚边,啪地一声让闲汉们和尘土一起跳起来。
“再不回家,姑奶奶让你们皮开肉绽!”吴显容恶狠狠地警告。
三人这才慌张地逃走了。
吴明砚很少见吴显容这么凶悍的一面,忍不住多看两眼。
吴显容往塔楼跑,察觉到了吴明砚紧锁在她身上的目光,忍不住瞥她:“看什么?”
吴明砚道:“平日里心事重重什么都往心里藏的阿姿,生起气来的样子也这么好看,我不趁机多看两眼都对不住我自己。”
吴显容:“……你这个细作就做好细作的本分,不要随便试图建立情感。”
吴明砚被她噎了一下。
虽说她和吴显容相处中被噎和用膳一样习以为常,但在她亮明身份之后,吴显容很明显对此事颇为在意。
噎她的话里话外的火气也大了不少。
吴明砚撇了撇嘴,立即跟上吴显容:“我虽然是细作,但只有在身份这件事上撒了点小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