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做生意,那就必须给他们好处,这次居然盯上了这些打鱼的渔船。
“广平,我和你爸认识,这里祖祖辈辈打了几百年鱼了,没听人说过不让打鱼的事。”
牟广平看了对方一眼,“那是以前,现在有规定,禁渔六个月,以后谁家的船出去让我抓住了,船直接给你砸烂了,到时候别说我没提前警告你们。”
“这不是欺负人吗?”
“是啊,不让打渔,让我们怎么活!”
“这不合理。”
这时听到消息从渔村里赶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手里都拎着鱼叉,牟广平也有点心虚,“想打鱼可以,每条船一个月份子钱两千,谁交了就能出去打渔,走。”
牟广平带着他手下的混混跳上一条大船,水娃爹赶到的时候,大船已经开走了。
“三叔,啥情况?”
“让交钱,一条船两千一个月,不交就不让出去打渔。”男人说完叹了一口气,拿出半根旱烟放在嘴里点着,用力抽了几口。
“这不就是讹钱吗?”
水娃爹气得脸色铁青,手里鱼叉用力插入沙子里,“现在一条船养活一家人都费劲,再给他两年,那就只能喝西北风了,这水域也不是他们家的,凭啥跟我们要钱。”
“是啊,太过分了。”
“别怕,咱们这么多人,必须齐心,小犊子敢再来找咱们,一起动手。”
“对。”
李威走到半途,水娃爹就回来了,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弄的酒也喝不下去,李威早早的回了棚屋。
第二天,渔船还是早早的出去,不过出了事,牟广平带着大船在水上找事,撞翻了几条船,水娃爹的腰被撞伤,被人抬了回来。
“娃他爹,这是咋了?”
看到男人被抬回来,女人顿时哭出来,感觉就像是天塌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