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
也许是心底还有那一点良知,虽然她清楚这件事不能说出去,但是亲眼目睹了胡艳脑袋撞墙后满脸是血的样子,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苏影,苏影,是我,你怎么了?”
“没事。”
苏影咬紧牙,她冲了水,然后请了假,不能再留在县公安局,同事都在议论梁局和胡艳的事,不停地刺激她脆弱的神经。
县纪委和县公安局的审讯和调查几乎没有停过,这同样是一种折磨,普通人恐怕早就无法承受,梁秋早有准备,他对县公安局的这一套太熟悉,就是要熬到你精神崩溃,然后主动承认所有的事,哪怕那些事根本不是你做的,但是为了解脱,只能暂时承认,然后再想办法,总好过这样每天熬着。
“换人,继续审。”
杜刚亲自坐镇,人一波一波地进去,还是没有进展,这让他有点坐不住。
“出去。”
“好的,杜局。”
杜刚走了进去,拉了椅子坐下,他翘起二郎腿对着梁秋,“兄弟,辛苦了。”
梁秋疲态尽显,只是笑了一下,“感谢杜局关心,还撑得住。”
“何必呢!”
杜刚笑了一下,“现在整个红山县都认定你是恶魔,索性就认了。”
“不是我做的,怎么都不可能认。”
“没用。”
杜刚点了一根烟,“你很清楚,就算没有直接证据,凭借间接证据依然可以给你定罪,定得轻还是重,看你怎么选。”
“不需要选。”
梁秋哼了一声,“还有什么法子,都用出来吧,我不怕。”
“那就慢慢熬,忘了告诉你,你的老婆和女儿都来了,想见你,但是我没同意,这件事已经影响到她们,谁愿意有个这样的父亲呢?丢人。”
梁秋攥紧拳头,杜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