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弃市,魏狗之残暴,简直令人发指。”
这人声音顿了一下,又道:“此事背后,也是陛下不辨忠奸,不分是非,实在令人寒心呐!”
“你到底想说什么?”对面之人神色平静,语气中却隐藏着一股怨气,也不知对谁。
“陶公子,莫急、莫急,老夫你问你,可想报仇么?天下苦魏忠贤久矣,可奈何,那阉狗权权力来自陛下……要想扳倒这阉狗,就必须……”
“你是想……”对面的陶公子闻言,似乎想到什么,‘嘶’地倒吸一口冷气,震惊指着对方。
“陶公子意会即可,倒也不必说出来。”
这人缓缓道:“须知,天子也是人,青史之上,死的蹊跷的天子还少么?就说本朝,死于宫中失火的;登基不过月余,年纪轻轻,就殁于心疾的;又或者吞服丹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可……当今天子无子,若是……恐天下大乱啊!”
“天子之弟——信王,有圣天子之资。”
天顺帝弟弟信王,并没有接受过储君培养,政治智慧不足,所以,此人才说有‘圣天子之资’。
何为圣天子?
圣天子者,垂拱而治,说更难听些,容易被忽悠,治国必须依靠他们这些文官。
对面之人沉默着,并未说话,似在思索。
他不是在思考扳倒魏忠贤的后果——如他们这些人,就是有着迷之自信,坚定认为,扳倒魏忠贤,一切会更好,只能说,这些大夏的‘精英’,绝不是蠢,而是……心坏了。
此人在思索着的,乃是做下此等大事的后果。
“张瑞安,那阉党走狗,已被设计走,正是大好时机……令尊曾是大学士,想必对宫中人事有所了解……”
“此等大事,万一……就是灭族大祸啊!”
“又不要阁下做什么,只是提供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