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辽东鞑子,可是一惯强硬铁腕,更卓有成绩,这怎能一样?
当然,魏忠贤贪污、残害无辜读书人,这也没得洗,可那群文官就好到哪里去了?
方临可以负责任的说,如韩元敬、蒲元皓这般的文官,乃是极少数,大夏九成九的文官,如魏忠贤一样贪!
不,他们不但贪,还无能!
唯一比魏忠贤强的是,这些人掌握舆论喉舌,善于装裱,给自己洗白,给人一副好似很有风骨的样子。
“名声杀人啊!”
方临吸收此事经验、教训,更深刻理解了‘唯名与器,不可假于人’的道理。
他叹息之余,忽然感受到一些不妥,发现这事似有蹊跷:“不是我阴谋论,而是张母找来这件事的结果就是,魏忠贤损失了一位智囊、谋士,对自身势力是有削减的……更细思之,张母在乡间,怎么就听到了风言风语?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找来?很难说不是有人针对张瑞安,或者说是针对张瑞安背后的魏忠贤!”
这种事情,有心人想要做手脚,太简单了,针对张母的性情,放出风声,推波助澜,稍稍引导舆论,完全能做到无痕无迹,想追查都追查不到。
“文官的又一次反扑么?”
方临喃喃着,这种事情,他从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人心,至于没有证据,自由心证即可。
‘以张瑞安的聪明,大概是能想到这些的,不过拒绝魏忠贤夺情,想来出于对张母的孝道之外,还是因为这次事情受到了些影响……张瑞安对曾经的选择,恐怕是极为后悔的。’
‘说回朝堂,魏忠贤失去了张瑞安这位智谋之士,同时,文官又因为这次上书死谏行动失败,也会愈发谨慎小心……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想到这里,皱了皱眉:“可此时,魏忠贤不能倒啊,一倒大可能就是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