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绝望之色。
范庆增跟在后面路过,忽然扭头看向方临,问了一句:“我范家有今日,不知方大人出力多少?”
“你范家主脉通辽,早被先帝盯上,而你淮安范家的香露秘方,又被魏厂公惦记,我又能起多少作用?”方临并没谦虚,他真的只是起了一点作用,不过是作为引子,在范家摇摇欲坠之时,率先推了一把。
“竟是如是,难怪!难怪!那香露秘方,我本以为是我范家兴旺百代之根基,没想到却成了祸患之源……”范庆增叹息着,被押送带走,这一刻,身形佝偻,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气神,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头儿。
方临看着范庆增被压走的背影,眼睑垂下:‘当初,你强买我香露秘方,并以家人威胁,此仇,今日算是了了。’
……
半月后,京师一位李公公到来,宣读圣旨,大意是:谷、范二家,乃是淮安决堤罪魁祸首,抄家、流放三千里……颜时登监察不严,有失职之过,不过念在救灾有功,以及过往功绩,保留淮安知府之职,容观后效……
至此,算是给淮安决堤之事盖棺定论。
……
马、邵、段三家,对颜时登死中求活,也只是惊讶一下,反倒是对范家遭到查抄,震惊不小。
他们恍然发现:谷家、范家接连倒台,整个淮安,方临再无可制衡势力,已然是真正一统淮安。
联想到三家早已成为方临这边的附庸,而唯二的对手又接连出事,方临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实是令人细思极恐,给他们带来的惊惧不小。
不过,马、邵、段三家也有庆幸,庆幸早早投了,和方临绑定在一起,曾经那一点骄傲、作为方临一方附庸不甘心的心思,至此一扫而空。
……
而淮安百姓,对范家倒台,则是拍手称快。
范家不干人事,这次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