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些人,扩大生产,现在看来恐怕是不成了。”常管家说道。
“城中大族彼此都有着默契,剩下的谁敢这么大胆?我谷家是因为‘诡田案’受损不小,可也仍是府城顶尖大族,谁敢这么捋胡须?”谷士屿拍案而起,冷声道。
谷同仁看了自己这个大儿子一眼,自己这个大儿子敢打敢拼,就是稍稍有些冲动:“屿儿,坐下。对方什么背景?”
这后一句,明显是问常管事的。
“是方镇抚、蒲知府、新科状元董家、还有码头徐阔老,四方合开,正在建设的一座织造坊,明面上以那位方镇抚为主。”常管家回道。
“码头徐阔老倒也罢了,还有那个入了陛下眼的方镇抚、蒲知府、新科状元董家,也参与了其中?这下可有些麻烦了。”谷士屿说着,深深皱起眉头。
“啧啧,新科状元、知府、码头徐阔老,这是白得黑的,都齐备了啊!那个方镇抚也不简单,不仅是入了陛下的眼,我听说,似乎还和城中范家关系极为不错。”
谷同仁说着:“这番背景、人脉,许多不上台面的手段的确是不能使了。”
“不过,只凭背景,这位方镇抚也不可能说就将人抢走了吧?”他一针见血问道。
“老爷,是这样,因为《三国演义》这书,那位方镇抚在灾民中名声大得很。当然,名声是名声,关键是对方工钱也比咱们给的多些;还有免费肉汤,被传成了吃饭不要钱……”
“岂有此理!足额工钱,免费供给肉汤……对那些泥腿子待遇如此好,那个方镇抚用心何其歹毒!”
若非这个时代没有‘恶意涨薪’的说法,谷士屿恐怕就直接将这个的帽子扣上去了:“明明和气生财,他一家这么做,咱们还怎么挣钱?”
其实,方临还真没有‘恶意涨薪’,他只是和灾前工价保持一个水平,只不过,如范家、马家、邵家、段家等,趁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