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这么大一个洞,挖出来时肯定有动静,黄大作为守窖人,就没听到?你没有问过么?”
“自然问过,可黄大非常肯定,说没听到动静。我这边打算报官,黄大才慌了,连忙交代,原来,前天他家中有事,回家去了,又怕冰窖没人看着出什么事,就叫了钱二毛来看管。”
许三叹息:“我听了气得直跺脚,你们道,这钱二毛是什么人?整个一游手好闲的主儿,成天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让他看管,有人没人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我听过此人。”从前,方临多有和董祖诰出去喝酒,听过钱二毛的名声。
此人吧,是个酒蒙子,又家贫,人家找他跑腿办事不用钱,一壶酒就行。
徐阔老显然也是听过钱二毛名声,大摇其头:“那黄大确实糊涂,哪个不好找,偏找这人去。”
“谁说不是?我追问之下,才知道黄大这厮就是贪图便宜,才找了钱二毛……唉!唉!”许三连连叹息。
“这事还是得报官。”方临道。
“是啊,我许三在府城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衙门中有些关系,报官后,官府的人很快来了,察验那个洞口,判断就是前天挖的。”
许三说道:“我和黄大去了府衙,知府大人也抓到了钱二毛,询问案情,钱二毛交代,前天的确是他看守冰窖,没发现什么意外。可此人喝的醉醺醺的,跟死人没什么区别,只要动静不是太大,根本发现不了。”
“最后,知府大人基本确定,那个洞口是在钱二毛守冰窖期间挖的,至于钱二毛有没有合谋,不得而知。我要求将此人打入大牢,不管有没有参与,钱二毛都脱不了干系。可钱二毛听了却是叫冤,说自己只是受黄大委托,守一晚上,出于人情,只要了一壶酒,没收任何工钱,现在却要他担这么大干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方临听得点头,要说许三,的确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