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背我三百米?”
那人不敢说话了。这时候,“洪一刀”在人们的啧啧声中麻利地抱起了巨石……
“像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这些自作聪明的人说,“你能说他没带点傻气吗?要是我,谁给他出这力气?”
不管别人怎么说,洪一刀还是洪一刀,他仍旧干着傻事儿。冬天,生产队的涝池里结满了厚厚的冰层。那毛玻璃似的水面上,一群娃娃正在滑冰。突然,“弦子队长”的独生儿子狗宝滑进了抬水吃的冰眼……
正在人们惊慌地不知所措的时候,“洪一刀”滚也似的扛来了一把镢头。“嚓!嚓!……”
片刻,他把冰眼扩大了近十倍。这时候,人们还是毫无主张,纷纷说怎么办?
“啊呀!”
恰似一声霹雳,震得人们大眼张嘴,人们像是有了救星似的望着洪一刀。因为,谁都知道他这一声喝,准是有办法了。还没等人们回过神来,他扑通一下,早已跳进了冰眼。
这时候,“弦子队长”三步并两步跑到了涝池沿上。只见他提一斤烧酒,上气接不上下气地问:“怎么样?”嘴里问着心也使劲跳着。此时,他恼恨女婿的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为啥“弦子队长”恼恨自己的女婿呢?这跟他这个外号有关系。“弦子队长”这个外号正是女婿给他取的。吃大锅饭的时候,队长腋下夹个铁锨,一会儿村西转到村东,一会儿村东走到村西……所以,社员们都说队长夹的是大鼓弦子。顾名思义,“一刀”就给岳父取了个外号叫“弦子队长”,并且还编了一首“弦子队长歌”呢。老丈人为此气得火冒三丈,可“一刀”仿佛凉水上敲了一竿子——满不在乎,开会时,竟当面叫他“弦子队长”。老丈人除气得大骂一阵外,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一会儿功夫,“一刀”托着狗宝露出了水面。
大家把冻僵的狗宝和浑身打颤的“一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