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到你家里去吃饭……”
大舅气得直摇头,没办法。这还没完,这女人还和杨虎正拖儿带女到市委、市政府去告状。大舅在市里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星期三,新任梁局长让我拉大舅去乡下转一转,别让老局长在家里闷出病来。
我求之不得,一来确实怕大舅想不开伤身体,二来我也想回家一趟。一路上大舅很高兴,跟大舅母打趣开玩笑。
大舅母两年前就退休了,她开玩笑说:“我牺牲自己,是为了让你当个真正的县太爷,可你才两年,就退下来了。”
大舅说:“哎呀!退下来就退下来吧,免得讨气受罪。”
说起小舅和杨虎正,大舅母长叹一口气说,这世上怎么就没有好人呢?
一路说着话,我把车开得飞快,不到十一点就到舅舅家了。
吃过中午饭,我陪大舅到门外转,听到邻居家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我们转到房后,发现声音是从田满堂家传出来的。大舅拉了我一把,我们就快步来到了田满堂家。
“哎呀!田满堂家兄弟三人都是光棍汉,这个哭的女子是谁呢?”大舅大踏步地走着,自言自语。
田满堂家门前晒着乱糟糟的秋禾、黄豆、玉米、大豆等。说是庄门,实际上是白杨椽子钉的牛肋巴一样的门。门用铁丝拧着,大舅二话不说,扭开铁丝推开了门。院子里也是一片狼藉,垃圾遍地,北边一排三间土房子,南边墙阴下拴着一头瘦得皮包骨头的猪。
哭声就是从北边的小屋里传来的,小屋的门也是从外面锁着的。大舅喊了几声“满堂”,无人应声,显然这兄弟三人都不在。
锁在小屋里的女子打开了窗户,大声叫着“救命呀!救命呀!”
这时我们才看清了,这是个容貌姣好而且细皮嫩肉的女孩子。
大舅问:“哎呀!你是谁?”
那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