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鄙夷地瞪了李烧一眼后,把他的衣裤扔了过去。他转身叫了一声"小翠,咱们走!"就大踏步走了,小翠也小跑着跟了过来。"阿铁!还不快走!"他又气愤地呵了一声慢吞吞走路的阿铁,阿铁才颠儿颠儿地跑回了果园。
从这一天开始,阿铁不太听他的话了,他猜它大概是想同类了。可是,别说在汪庄找不出它的异性同类,大概在全市也找不出来。
怎么办?照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送又送不走,杀又杀不得,再说自己也舍不得它呀。
正在他左右为难时,村上专门骟猪的堂哥来找他,请他安排小姨子在果园上班。汪老虎对他说了阿铁的事,堂哥一拍大腿说:"就包在我身上!"他眼睛一亮:"有啥好办法?""骟了它!就把问题解决了。"
"让它当太监?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在部队里,我也做过这样的小手术,可那是小狼狗,这么大的老虎,它要疼起来咬人怎么办?""这……"堂哥也为难了。"先用酒灌醉它!"聪明的小翠不知啥时候也来了,"醉了,它就不知道疼了。"
"好办法!"汪老虎说,"可是咋灌呢?"小翠说:"我去买几斤牛肉来!"还是小翠点子多,把酒用针管注射到了一块块牛肉里,阿铁见这么多的牛肉,一时忘记了烦恼,狼吞虎咽,一口气把牛肉吃完了,两斤酒也下肚了,不大一会儿,它就醉过去了。
堂哥轻而易举地把阿铁给骟了。
他给堂哥报酬,堂哥不要钱,只要老虎的两个卵子儿。
汪老虎提心吊胆陪了阿铁十多个小时,它才醒过来了。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吃他为它做的牛肉汤。吃着吃着,它感到了疼,就用舌头去舔伤口,可它的脖子又硬又短,怎么也够不上。他紧张得不得了,怕它翻脸不认人。可出乎意料之外地是,阿铁平静地卧下,又睡觉了。只是醒来后便拒绝吃东西,它呼呼大睡了两天,他也陪了它两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