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先生,中南市近年来发生了许多事,无论你听到关于这位姑娘的任何评价,或者在写作过程中研究她的内心世界,包括她的死,你都不必怀疑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
我急于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这个女子又有些什么材料要交给我。正在这时,一群身着黑衣的女人来到墓碑前,她们几乎和顾青玉一样,胸前都挂着一串白色槐树花。到了墓碑前,女人们自动排成几行,默默地站在那里。
我看看这些女人,有些惊奇,这么多女人,大都年轻漂亮,估计有十多个,我一时糊涂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集中到这里来!她们先是向墓碑鞠躬,接着便低头默哀。
顾青玉看看她们,又看着我说:“先生,她们都是来凭吊平予的,大部分人和她并不熟悉,可是,她们敬慕平予的品质,她们当中大部分人都是中南市直机关、县区机关的干部。”
我点点头,顾青玉又说:“作家先生,如果你真的写这部作品的话,一定会在作品中涉及她们中的许多人,你可以秉笔直书,不必有什么忌讳,我向你保证。”
其实,我何尝不想了解一下这些女人的身世,可是这里实在不是谈话或者说采访的场合。直到她们离去之后,顾青玉才幽幽地问道:“先生,你为什么没有问我,平予年纪轻轻的,是怎么死的。”
“不必问,我从那两首诗中已经知道了。”我说,“是不是自缢身亡?”
顾青玉潸然泪下:“是,而且是在市委大院内,市委组织部的大楼前的那棵古槐老树上……”
“啊!”我惊呼了一声,“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顾青玉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那棵千年古槐树。”
“当然愿意!”
我们来到古槐树下时,正是中午时分,市委机关已经下班,大院里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