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他在商贸大街上慢慢地走走停停,时而询问着商品价格,时而和人们聊起物价来。再往前走,前面就是农贸市场,穿过大街,前面就是封闭式的农贸市场,他正低头和一个卖菜的人讲话,突然一只手在他背上用力地打了一下说:“管不平!”
管也平转身一看,两个月多岁的男青年站在他身后。他自从在水利招待所见到老董之后,对那天晚上在沂南结识的几个新朋友的记忆更深了。还没容他说话,那个青年说:“你记得吗?
我叫魏清泉,他叫厉白。”
管也平高兴地握着他们的手说:“记得,记得,那天碰到老董了,好家伙我们还真有缘哪!”
厉白说:“我们当时就看你不是凡人。看,自从你上次来后,这沂南县大变了。现在晚上没有流氓了,那警车也不到处乱闯了。安小宾那个大色狼也被抓了。听说粮食局那个黑社会头子侯局长也被抓起来了?”
魏清泉说:“听老董说,你可能是个大人物?”
“像吗?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在这逛街吗!”
“是啊!不要说县委书记、县长了,就是那乡党委书记、局长,个个那派头可了不得啊!你真的不像。没有一点官的架子,要不是老董亲眼所见,我们真的不信。不过说真的,第一次见到你,就从你那眼神里发现一种特别奇怪的东西。”厉白说。
管也平大笑起来了:“什么东西?”
“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东西!”魏清泉说。
“怎么样,你们俩负责通知老董,还有那个叫……”管也平说。
“叫秦钢。”
“对,秦钢。你们四个,今天晚上七点半,还在那个街上的马路边,我请客,怎么样?”管也平说。
“真的?”
管也平点点头,三个人紧紧地握着手。
就在管也平告别了魏清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