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大事。这五千元,作为你的辛苦费吧!”说着把那五千元递给了王必。他哪里敢要,嘴巴哆嗦着说:“尤部长,能为你效劳,我非常高兴,这钱我不能要!”
“不,你一定要拿!”
正当他回忆这当年令他兴奋的一幕时,如今却又令他胆寒的事。一阵敲门声打碎了他的回忆。尤滨建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开了门。王必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这个赫赫有名的县委副书记。
如今他们的差距更大了。按说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要找县委副书记,那同样也是不容易的事。公务轮不到,私事不光是要看领导的情绪,还要多方打听,看时间,看火候,还要着感情,看送的礼物。如今,尤副书记竟然如此亲切、如此慎重地单独接见他,他的心真的难以抑制地跳动着。
这时尤滨建热情但还是拖着官腔说:“王必,现在怎么样?
我离开组织部了,但组织工作还归我管。我在组织部时对你关心不够,今后再补吧!”一句话说得王必热血沸腾,情绪激昂:“尤书记,你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不是您,我哪有今天!”
尤滨建笑着说:“我这人爱才啊!你还是有能力的,我已经给你们部长说过了,有机会给你考虑个合适的位置,比如人事局长呵,县委办主任呵!”
王必激动地说:“尤书记,您真是一位好领导呵!我王必就是为你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尤滨建说:“这也不必了,人总是有感情的嘛!你放心。”他犹豫了一会,若有所思地说:“王必,有些事,我想提醒一下,眼下县里有不少干部因职务安排上不满意,给领导捣蛋。假如有人了解你什么的话,你可以一概推托不知,万一有什么的话,该你担着的,就要勇敢地担着。天塌下来也由我们这些高个子撑着!”这句话的涵义王必自然听得出来。
王必感激涕零道:“这些王八蛋,都他妈的不是条汉子!尤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