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号,这个信号强烈地刺激着他。其实,市委公选的县处级领导干部到位之后,贾士贞一直在考虑程斌、张敬厚、庄同高三人的安排问题,当然常书记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秘书,这一点,贾士贞非常理解常书记。
两人坐下后,常书记开始表扬贾士贞的工作,说省委、省政府,以至省直机关对贾士贞在西臾的干部人事制度改革反响很大,领导们也高度赞扬和肯定这次下臾干部人事制度改革的成功经验。贾士贞一言不发地听着,他倒不是觉得常书记的表扬有水分,让他听起来不大舒服,他似乎觉得有一种什么预兆,这种预兆到底是好还是坏,他怎么也估计不到。贾士贞并不适应这种表扬和这种不协调的气氛,因为他毕竟不是幼儿园的孩子,也不是亟待提拔的下级,他毕竟是一个市委常委、组织部长,这种表扬显然是多余的,或者说是一些领导对你有什么动作之前的“糖衣炮弹”。
贾士贞显得十分平静,大有宠辱不惊的样子。表扬之后,常书记仍然极其兴奋地说:“士贞哪,你还年轻,省委对你很信任,很重视,所以……”说到这里,常友连似乎特意停住了,故意卖关子,点了一支烟,又吸了两口才说,“省委准备让你去中央党校学习一年,不需要我说,你是知道的,中央党校是培养高级领导干部的地方。”常书记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但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贾士贞身上。在这一瞬间,贾士贞的头脑里涌出许多疑问。当然常书记说得并没有错,通常情况下,党校是培养领导干部的地方,尤其是中央党校,在人们的习惯思维里,到中央党校学习过的人,一类是即将提拔的地厅级领导、一类是提拔部省级的后备干部。然而贾士贞想的,却又是另一方面。他从省委组织部调到西臾市担任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满打满算只有七个月,而且他到西臾之后,对干部人事制度的改革才刚刚开始,在这样特殊情况下,是不会安排他去脱产学习一年的。让他离职一年,组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