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兰打电话来,说她的车子已经在宾馆大门口了,贾士贞便匆匆出了餐厅,上了周一兰的车。
到了办事处,周一兰扶着贾士贞下了车,说:“士贞,你干吗喝这么多酒?”
贾士贞只觉得满脸发热,头昏昏沉沉,周一兰泡了一杯茶,又削了一个苹果,刚吃了两口苹果,觉得要吐,忙找痰盂已经来不及了,便蹲在墙角吐了起来,周一兰慌忙上前扶着他的头。吐过之后,便倒在沙发上,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一兰,让你看笑话了……”
周一兰急忙拿来热毛巾,一边擦着贾士贞的脸一边说:“士贞,你干吗要喝这么多酒,叫我好心痛啊!”
过了一会,周一兰说:“士贞,走,我带你去躺一会,这样会伤身体的!”说着就扶着贾士贞,上了三楼,进了房间,周一兰把贾士贞扶上她的床。周一兰端来一杯水,贾士贞一口气喝了半杯,半躺在床上,紧紧拉着周一兰的手,说:“玲玲,我的好玲玲……”
周一兰深情地伏在贾士贞的怀里,微闭着双眼说:“士贞,你吻吻我,吻吻我……”
贾士贞把嘴唇贴过去,周一兰张开嘴,把舌头伸进贾士贞的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贾士贞突然睁开双眼,吃惊地看着周一兰,慌慌张张地下了床,惊恐不安地说:“我怎么会到这里了?这是什么地方?”
周一兰含着泪,拉着贾士贞说:“士贞,是我把你带来的,你喝醉了……”
贾士贞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说,“一兰,对不起,我失态了,请你原谅我……”
“士贞,我绝没有别的意思。”周一兰说,“我知道,对于你来说,事业是第一位的,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好……”
“一兰,不能!”贾士贞的声音有点沙哑,“我有妻子,有女儿,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士贞,”周一兰含着泪说,“我太孤独了,也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