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县政协主席兼县粮食局长。”
“知道你为什么坐在这儿吗?”
“我不该带手枪。”
“这是现场发现的问题,其他问题?”
“其他?我安分守纪,勤奋工作……”他突然想到汪登生不只一次含沙射影地对他说过:
“扛得住,难受一阵子;扛不住,难受一辈子。”当然他在政治舞台上混了几十年,什么不知道?
绝不能随便乱说,说多了自己倒霉。于是他傲慢地说:“工作上的缺点错误我不否认,但是违法乱纪没有!”
鹿伟华说:“那么前天一夜你到哪儿去了?”
他装作镇静,想了想说:“前天夜里,前天夜里,哪里也没去。”
鹿伟华说:“我告诉你吧!你到红楼宾馆干什么去了?”
“哪个红楼宾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随手从旁边拿过一张照片,对旁边一干警说:“让他看看这是谁?”
干警把照片拿到他面前,他一看吓得只打颤,这张照片正是他走在令孤达和伟育中间,进红楼宾馆大厅时的景象。但他马上故作镇静地说:“怎么?我没有行动自由?”
“你知道那批小麦并没有运走,现在已经被扣留在省粮厅了吗?”徐林说。
“那是非法的,我们这是正当交易。”
“那份合同在哪里?”徐林问。
“没有合同。”
这时葛运成说:“你候希光自以为什么事都是那样神秘,你不说别人都不知道。你错了,你知道我们省市纪委、检察、审计部门这些同志在这儿是混饭吃的吗?可以说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野当中。好,我给你提示一下,你讲讲曲锦秀事件吧!”
他低着头,往事如烟地浮现在面前。
曲锦秀是粮食局会计,4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