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快速涌上一丝暖流,伸手按住他的小头颅,让他更加贴近。
“回来这么久,没话跟我说吗?”一直沉默的寒澈,蓦然发话。
凌亦薇略感纳闷,但不做声。
“我主动跟你谈话,是否觉得受宠若惊?这是对你昨晚服侍我的奖励!”
凌亦薇恍然大悟,同时不假思索地否决:“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知道我指什么?我有说过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或者你希望昨晚发生过些什么?”寒澈低沉浑厚的嗓音透出丝丝戏弄。
瞪着他饶有兴味的俊邪脸庞,凌亦薇羞恼交加。
“其实我是想说,谢谢你昨晚帮我抹身,帮我脱去累赘的衣服,让我睡得舒服些。”
大烂人,果然在耍自己!
凌亦薇递给他一记白眼,自辩道:“衣服不是我脱的,是你自己脱的。”
听到这里寒澈总算彻底确定昨晚在最后关头并没伤害到她和宝宝,内心不觉一阵轻松,继续逗她:“是吗?但我明明喝得酩酊大醉,不可能主动脱……”
“你不只主动脱衣,你还借酒行凶对我动手动脚,甚至想……”
“甚至想怎样?”
该死,他那是什么表情,发觉他脸上的戏弄和肆意越来越可恶,凌亦薇说不出的气恼,决定不理他,将儿子抱下来,“煜煜,来,跟妈咪回屋里去。”
“那爹哋呢?”
“他有手有脚,自己会走。”
“可是他眼睛看不见呀。”
“他眼睛虽然看不见,却能干得很,很多事都能做呢!”凌亦薇嗔怒,一语双关。
听着她赌气意味十足的话语,寒澈脸上笑意更浓,他猜她此刻应该是俏脸羞红,两腮鼓得圆圆的,就好比一只娇嫩欲滴的水蜜桃,让他好想大咬一口!
她和儿子已经离开,他依然在自个陶醉,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