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先是静默一下,随即应了一声好,不久发来结果:“是的寒总,凌凯剑这个礼拜一寄了封辞职信回来,之后便再也没来上班。”
哼,走得那么快,连30万退休金也不要,看来真的找到有钱人了。
寒澈心中无名火骤起,大声斥责起来:“公司规定所有员工离职都要提前一个月通知,财务部和人事部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会放他走!还有,这事为什么没人告知我?”
“财务部和人事部都试过联系他,可惜无果,他们有向我汇报,我想凌凯剑在财务部只是一个普通职位,手头上又没什么事务在跟进,便没惊动您,对不起寒总,我下次会注意的。”高志杰战战兢兢,还没道歉完毕,便被寒澈挂了电话。
靠在椅内,寒澈越想越气愤。
该死的女人,那么快就搭上别的男人,她不是对性产生恐惧吗,怎么还能勾引其他男人,她不是刚小产了吗?怎么那么快就搭上其他男人,难道,她那一次次的颤抖和害怕都是装的?
肯定是了,她想跟那奸夫双栖双飞,将计就计。
可恶!
自己又被耍了!
她那些眼泪都是假的!
她那些爱语都是编造的!
早知如此,她当初无论如何也不放她走!
一想起她此时正在取悦别的男人,寒澈怒不可遏,随手拿起笔筒狠狠砸到地上,还推翻桌面所有的东西。
呆了整整一刻钟,寒澈走出书房,经过婴儿室时推门进内,遣退保姆,在儿子面前坐下。
刚满一岁的小煜煜已经懂得很多,他主动爬到寒澈的腿上,娇滴滴地喊出:“爹——哋——”
寒澈心头一颤,抱起儿子不断亲吻,忽然听见儿子嘴里跟着发出另一个称呼,他好不容易消退些许的怒火重返心头,忍不住低喝:“不准叫,以后都不准叫,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