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已呈全裸状,就在蓄势待发准备进入的一刻,寒澈仿佛遭人当头浇了一桶冷水,原本高涨蓬勃骤然消退,像泄了气的皮球。
原来,那段时间他对凌亦薇百般折磨,让凌亦薇对性产生恐惧和阴影的同时,自己也无意之中在潜意识里对性产生了排斥和疲惫。
这可不可以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毫不知情的董嘉雯,发现寒澈在最后关头停止,不满地娇嗔一声,又见寒澈原本雄赳赳的此时像只沉睡中的狮子般颓然丧气,她更是满腹诧异。
火焚身急切需要快慰,她继续用各种方法去挑逗,可惜无论她多努力,寒澈还是“不举”。
心里有说不出的憋闷和窘迫,寒澈阴霾着脸,穿上衣服,闷闷不乐地躺下,背对董嘉雯。
董嘉雯简直抓狂,可又不知所措,不久听见寒澈已发出鼾声,她便也起身,冲进浴室,用冷水澡来消除自己仍未消退的火。
在浴室,她想了很多,决定务必查清楚寒澈突变的原委,无论如何她也要他再振雄风,毕竟这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性福,她绝不让自己千辛万苦捕来的猎物就这么毫无价值。
医院里。
凌亦薇终于转醒。
她迷茫地看着周围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这是医院?
她怎么到医院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
凌亦薇心里一阵纳闷,下意识地想爬起来。
这时房门被推开,凌母走进来,见她要起床连忙冲过来阻止,“小薇,你还不能起来,你快躺下。”
凌亦薇这也看向母亲,问,“妈,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凌母想了想,觉得这事瞒不了女儿,便也如实告知,“傻孩子,你怀孕了,胎儿不是很稳,有流产先兆。”
怀孕了?
她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