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董嘉雯低声诉说,嗓音尽显哀伤和悲痛。
寒澈侧坐于床,没有接话,沾上白色药膏的结实指腹开始在她肌肤上摩挲起来。
“这个纹身是那边一个朋友带我去弄的,它是我坚持下去的另一个精神支柱,上一站去马来西亚宣传,我不小心误用某种沐浴露,导致纹身过敏和发炎。”董嘉雯静静感受着他富有节奏的摩挲,仿佛回到很久以前,在酒店的总统套房和他温存亲热的情景。
忽然,她起身回头,不由分说地抱住寒澈,在寒澈开口之前主动吻住他,芊芊玉手攀附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