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把筹码递给中年人,随即压低声音道。
“孙总,等下用不用我派兄弟们送你一段?”
“感谢安总。”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但是他杂毛狠,我也不是吃干饭的……就不劳安总挂念了。”
既然他这么说。
我也懒得多管闲事。
小勐拉的大老板都是神豪。
老缅高层的座上宾。
真要打起来。
绝对不惧杂毛。
我让人把小杂毛撵走。
他恶狠狠地放狠话。
说让我等着。
迟早扒了我的皮。
让我跪在地上给他叫爷爷之类的。
虱子多了不痒。
债多了不愁。
我仇人多了。
他还排不上号。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
现场的气氛被推上高.潮。
客人们红着脸的玩了起来。
光今天这几个小时的业绩。
抵得上平时一周的。
散场时,白家小儿子客客气气的敬了我一杯酒。
还给我点了根烟。
他说话很客气。
说觉得我是个人物。
以后想要和我多走动。
都让我含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