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闲来无事。
我拿出手巾擦拭着手枪。
陈雨坐在我身旁。
脑袋依靠在我肩膀上。
有些发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
放哨的兄弟跑回来汇报到道。
“安哥,那边来了三辆车,估计不少人。”
我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
随后让兄弟们提高警惕。
把枪都拿在手里。
等下说不定还会有一场恶战。
几分钟后,三辆黑色的越野车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朝着我的方向缓缓开来。
大概距离一百米的位置。
车辆停稳。
跳下来十多个精壮,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
他们虽然手里没有拿着武器。
但是他们眼神锐利。
腰间鼓鼓囊囊的。
有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皮包。
很明显都是有备而来。
在迷彩服的簇拥下。
中间站着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
身形魁梧。
要背笔直。
双鬓染霜。
然而双目囧囧有神。
给人的压迫力极大。
看着和陈雨长得有几分像的中年人。
我猜测他大概就是陈雨的父亲陈秋山。
他挥了挥手。
十多个年轻人把他围在中间。
缓缓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们手中的烧火棍。
迷彩服们面色淡然。
没有一丝紧张。
看来都是饱经沙场的老手了。
“陈秋山,阁下怎么称呼。”陈秋山看了一眼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