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当时我挨打的时候,用手臂挡了好几下。
所以脑袋没大碍。
随后老白帮我处理了左臂上的枪声。
这一晚上的剧烈活动。
我左臂肿的厉害。
都快没有知觉了。
我在床上一连躺了两天。
老白还让我多住几天。
但是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等着我去处理。
我哪躺的住。
来到大厅。
喊上兄弟们集合。
原本二三十人的内保队伍。
现在只剩下了六七个人。
其中两个兄弟挂着绷带。
另外一个兄弟拄着拐杖。
“柱哥,这两天电诈部的狗推和地下室的猪仔都没逃跑吧?”我问道。
“没有。”
柱子回答道,“那晚大战前,我把电诈部的狗推都送到地下室关了起来,一个逃跑的都没有。”
没人了!
人手不够。
就这么几个人。
连电诈部都应付不了。
更别说重开娱乐城了。
我犹豫片刻后。
给超子打去电话。
虽然现在让超子他们来赌场。
有点危险。
但是我觉得问题不大。
李虎究竟怎么死的。
谁在乎?
邹万里在乎?
还是齐山河在乎。
根本没人在乎。
齐山河要的是钱。
只要钱到位。
他才不管这些事呢。
接到我的电话后。
超子没有二话。
带着弟兄们就赶了过来。
到娱乐场后。
两波人我相互介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