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脸把他们夫妻俩卖到了老帕敢的矿坑。
那是缅北最大的矿区。
比园区更加残酷。
是真正的血肉工厂。
下午。
我照旧来到大厅巡视。
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年轻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
20多岁。
短发。
闷头往前走。
背影莫名有些熟悉。
臣卜木曹!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道声影。
我第一次来鼎盛的时候。
筹码被人偷过一回。
那个小贼的身影和眼前的年轻人莫名的相似。
可别又被偷了。
我一掏口袋。
什么都没少。
而且竟然多了一个东西。
那就是一个纸条。
我看着年轻人的背影,并没有喊他。
而是走到卫生间。
打开纸条。
纸条是超子给我的。
他告诉我,他们在大山里抢了一个小据点。
用我给他的钱,招兵买马。
他收得很多都是在园区逃跑的。
对于园区电诈的那群杂碎都有深仇大恨。
一周不到的时间。
手底下已经八九个兄弟了。
打算找机会把我救出来。
纸条的最下面写着一个手机号。
里面还放着一张电话卡。
我慢吞吞的换上电话卡。
把纸条撕碎扔进了马桶了。
我并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
而是在大厅。
找到一个喧闹的角落。
这里声音喧杂,沸反盈天。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