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饱饭。”
说完,一个浪崽子提着一个食物箱走了进来。
给我们一人扔了一个烤鸡,还有一瓶白酒。
白酒就是那种二三十一斤的散酒。
但是在缅北这个地方也算得上是仙酿了。
烤鸭白酒放在面前,谁都没有动手。
“安哥在外面你真杀了六个狼崽子?”猴子眨着眼问道。
“不知道杀了几个,太多了数不过来了。”我懒得搭理他,随口敷衍道。
“安哥,厉害啊,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逃出去?”大刘对我也换了称谓。
这就是魔窟里最赤裸的丛林法则。
你狠。
他们都怕你!
哪怕我和他们一样都被锁到了石墙上。
但是他们仍然怕我!
“别做梦了。”我面无表情的扬了扬手上的铁链,“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大刘低着头,神色落寞,哽咽道,“死我倒是不怕,我怕的是永远见不到我女儿了。”
谁没个家人啊。
我瞬间想起了老家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泪水红了眼眶,我想家,想要回家。
但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明天。
我就被这些杂碎残忍的虐.杀。
尸体被狗吃掉。
或者埋到山上。
又或者飘在河里。
我希望能被扔在河里,顺着奔腾的江流回到故土。
哪怕死。
我想死在家乡。
而不是这遍地白骨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