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点头,说:“法克说的对。而且,这个红点只能代表秦铭一个人,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被泼了凉水的老齐,扭头看向法克。
“就算这样,你也不用一直挂着一张冤孽的脸啊。”
“不。这是我的状态,我一直很忧郁。”法克靠着窗户,“伦敦的天气,就跟我的心情一样…”
“你忧郁也不用一直靠着窗户啊,每次坐车都看着你靠着窗户。”
说到这,法克坐直了身体,说:“大叔,我受伤了啊,我不靠窗户难道靠在你身上吗…”
“大叔?叫大哥,叫了大哥给你靠一下也行。”
“不可能,做我大哥的人,都已经死了。”
“真t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福尔莫斯先生他在忙什么?”秦铭问道。
瓦森看了一眼福尔莫斯,又重新看向秦铭,说:
“哦。他一向是这样的。想到了什么事情总会全身心投入,请不要误会他的友好。”
听到瓦森这么说,秦铭只好耐心等待。
十分钟以后,杯子中的咖啡都已经喝完。
福尔莫斯才缓缓向秦铭走来。
福尔莫斯将一叠资料和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了茶几上。
“这位医生先生,我忘记请问你的称呼了。”福尔莫斯坐到沙发对面的摇椅上。
“叫我秦铭就行。”
“好的,秦铭先生。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福尔莫斯将资料铺开。
“秦铭先生,这些就是开膛手案件的所有资料。
“除了受害人的信息资料和验尸报告等常规资料,这里还有一些我自己调查的独家资料,包括证物。”
“等等。”秦铭伸手按住了桌子上的资料,“你确定要把这些公开吗?毕竟,一旦公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