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间上应该足够了。
看来晚上是不能睡觉了。
就在这时,内屋传出了一个沧桑的声音。
“小熊,你的这些朋友是新认识的吗?”
听到这声音,小熊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吞吞吐吐地说:“认识…不久…”
“那也难怪,不清楚我们家的情况。他们太客气了…”
说罢,内屋的门内走出来一个佝偻着的身影,头上还带着一顶大大的帽子。
这个人,应该就是小熊的父亲。
当他从内屋走出来的时候,小熊马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口中喊道:“爸爸。”
相较于母亲,小熊显然比较害怕父亲。
苏晨和老齐见状也起身。
“坐,坐。其实并不是我不欢迎小熊的朋友,也不是我无心接待你们。只是我担心影响你们的胃口…”
说着,男人抬起了自己的头,他的脸有三分之二藏在帽檐的阴影之中。
剩下的三分之一,全部都是清晰可见的伤疤——像是被烫伤的伤疤。
看到这一幕,老齐咽了一下口水,说:“没事,我们不介意。”
苏晨也连忙表示自己不介意,让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
“那好吧。”男人扭头对小熊说,“你这两个朋友还挺不错,帮他们倒酒。”
小熊连忙帮三个人倒满了酒。
男人端起酒杯,说:“我叫阮复立,我敬二位一杯。”
三人端杯一饮而尽。
“怎么样?我的酒还可以吧?都是我亲自酿造的。”
老齐竖起大拇指,说:“不错,阮哥的酒不错!”
听到老齐的话,阮复立微微蹙眉,说:“我们这里不会如此称呼。直接称呼名字就行了,或者在名字后面加个哥字…二位是哪里人?”
苏晨注视着阮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