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找到了一个被吊销执照的精神医生,才学会了利用某些最原始的刺激,来转移心理压力。
之后也没有再发病过。
今天想来是因为大伯给自己的压迫感太强,所以导致自己病情复发。
明天多接两个鉴定的订单,应该就会没事了。
半小时后。
布莱恩穿着一身睡衣,喝着热牛奶,舒服地升了个懒腰,就准备上床休息。
叮铃铃~
就在这时。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布莱恩的动作。
布莱恩皱眉放下手上的水杯,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提示后,有些不情愿地选择了接通:“托姆,我...”
“感谢上帝,总算有人接听电话了!”
一个蔫吧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布莱恩的话:“布莱恩,伙计,听着,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请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法医局,我没开玩笑,最快的速度!”
嘟嘟嘟~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布莱恩翻了个白眼。
托姆是他的同事。
不过对方是一名法医现场勘察员,属于跟车抬尸体的那种,有时候也会在一些命案现场,帮忙怕一些照片,收集一些现场痕迹和遗留证据,和警探局的劫案谋杀司(重案组)打交道也最多。
今天应该是对方值班。
估计又是哪里突然发现多起尸体,人手不足了,才打电话求助。
洛杉矶现在的治安并不算很好。
这样的突发状况还算常见。
...
布莱恩换了身衣服,想了想,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一把只有常人巴掌大小的特制手枪,装满子弹,藏在身上,才离开公寓。
他现在租住的这个社区,是一个有些年代感的中高档社区。
这里靠近洛杉矶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