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不去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通知到位了就行,都是中华异人,日后战火一起说不定还得需要他们出力,说了就行。”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等。”
“等?你不是说时间不站在我们这边吗?”
“是啊,可这一时半会咱还是等得起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急的可不是我们啊,有人比咱们还急。”
王一笑眯眯喝着茶,在茶楼上看着贴着四通公司标识,荷枪实弹的骆驼队出城门,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
刘谓也懒得吐槽不知道谁在自己回来那晚在书房一夜无眠,搞得整个宅子气氛都变得沉闷。
可也如王一说的那样,眼下有人比他还急。
赣地,庐山。
自龙虎山赶来的张恩溥此时在庐山会馆中如坐针毡,因为这次要他来的,是这个国家权利地位最高的几人之一。
他也急需攀上这根高枝。
毕竟从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这一年多来围绕根据地进行的第五次围剿,他可是看在眼里,那些曾经拉他去游街的泥腿子可是被这位搞得东奔西走,败亡一途已经很明显了。
但自己现在倒是寸功未立,这不利于自己在天师府中争天师啊。
“张道长,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就在张恩溥坐立难安之际,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军装的年轻军人走了过来,要跟张恩溥握手。
“楚秘书,这种事怎让您来呢。”
张恩溥认得这位姓楚的秘书,人家可是那位的得意门生,黄埔前四期的,绝对的嫡系。
当初天师张家还有龙虎山的道观都是这位带人来修,地也是他带人来还,让楚秘书来接待自己,那一位对自己也算看重了。
“委员长现在精力都在军事上,无暇他顾,让我来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