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同。
这次真要让这些居于赣地的泥腿子搞成了,那天师张家千百年的殊荣,不坏金身就真破了,赣地老百姓也不会再敬他们天师张家如敬神了。
所以天师张家很清楚,这一次,他们跟这些盘踞在赣地的泥腿子之间没得谈,二者之间只能存一个。
这种想法自然也就影响到了作为里子的天师府,毕竟异人嘛,虽不以血脉为链接,且很大一部分就出自于那些权贵看不起的泥腿子,贩夫走卒,叫子身上。
可这么多年来的思想,也让天师府的一部分人觉得,若我不显现出异人手段,世人又怎知我修行有成,当被敬重?
这样一来,天师张家的想法也就得到了作为里子的天师府一部分呼应,也就有了如今天师府在天师闭关不闻不问之下分出来的两派。
而关于天师张家与天师府之间的关系,也是王一离京之后,来到赣地从当地这些农民老俵这里得知的。
自答应了龙虎山天师府派出的正一代表邀请,登门龙虎山后,王一离开京城就直接消失在一众有心人的眼中。
以他如今的手段,如果他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哪,普天之下,能找到自己的人不超过五指。
就像他现在,就在这赣地贵溪县内,帮着当地一位农民老俵干农活,也在听着他说关于龙虎山天师府与天师张家之间的故事。
“要说这龙虎山上的道爷都是俗人,庸人,坏人,老头子我是不信的,小的时候这里闹过病灾,我是见过那天师府的天师弟子下山治病救人哩,闹旱情的时候,也见过人家天师摆坛做法,呼风唤雨的。
这山上的道爷,我们是敬的,可那靠着龙虎山天师府的张家人嘛,啧啧啧···”
老农坐在土堆边,看着王一犁地,脸不红气不喘,也在那喝着破瓷碗里的清水,摇摇头。
“那老人家,你们也知道这龙虎山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