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痛恨,这才开口。
“骂舒服了?骂舒服了,你们三兄弟就走一趟,去趟蜀中和江浙,把另外两脉的家主给请过来。”
“啊?”
“多事之秋,战事将起,咱们诸葛三脉能不能在这世道中得存,总得三脉一块商议吧,去吧去吧,别在这发牢骚了。”
“是,爷爷。”
诸葛家是谋定而后动,毕竟家大业大,三脉之间再怎么有摩擦,都是自家人,眼下异族叩关,国府无能,对于传承千年的诸葛家而言,俨然如诸葛武侯在世与死后的东汉末年,三国鼎立,三家归晋与五胡乱中华的再现。
千年前已经来了一次,千年后再来一次?他诸葛家可受不起,也不想受这种委屈。
而像唐门,三一门这种就扎根在地方的,则是另一种选择。
唐门之中,门长唐炳文与从关外回来的大老爷唐家仁行走在暗处,观察着由大老爷带队出关,又全须全尾回来的十个门人,每一个都有所变化,但这种变化唐门长说不上来。
他们是做杀人买卖的,买卖只有接与不接和目标是谁的说法。
但现在这些门人,年轻的还能理解,但连高英才,李鼎这些上年纪的也有了改变,他们似乎是在磨剑,以身为剑,出鞘之时必沾血,但这沾谁的血,唐门长看着这份送上来的报纸。
“师兄啊,咱这买卖做亏了呀,这十个门人以后要是接那个四城公司的买卖,不得白菜价?还得倒贴?”
唐门长说是这么说,但对于十个门人的蜕变,以身为剑的磨练也很是满意。
至于杀人,呵,就自己手里这份报纸上这些日寇所作所为,他们的命,贱!值不了人家王一花大钱买命。
“话也不是这么说啊,我带回来那个叫燕双鹰的后生你也瞧了,怎么样?”
“身负血海深仇却能明心见性,虽有点偏激,但确实是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