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啊,我记得,那会正好是起内讧,我爹要跟他那几位把兄弟过过手,就跟我说,六子,睡吧,醒来之后这奉天还是那个奉天。我不如我爹,这基业交到我手里算是毁了。”
“诸位,我大帅府事务繁忙,无法久留,还请诸位给我和王先生一点空间可好?”
感慨一下过往,少帅也对着厅内这些王一带来的奇人异士一个抱拳,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很自觉离开了这间屋子,负责在外围警戒。
房间内,少帅还是有点不放心,朝着王一使了个眼色。
王一也只好散出真炁,在两人周围形成一道炁墙,再次隔绝内外。
“少帅,小心到这地步?”
“日本人那边能人不少,我可不想出任何差错。王先生,既然您来了,我就长话短说,我就三个问题。”
说着,少帅也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
“第一个问题,日后夺回关外,民心所向,取得天下,坐天下的是不是他们?”
“第二个,这批物资是不是障眼法?”
“第三个,王先生准备在这关外逗留多久?我该怎么配合您?”
三个问题,而当王一看着在桌上慢慢淡去的水渍,也看着眼前这位少帅。
照理说,这位少帅有这觉悟,让他那位好大哥参加第一届睡衣登山越野比赛还得四年呢,这时候就意识到未来得天下是谁了?不应该啊,这会老张还在先生身边陪着呢,要是先生那边有啥风吹草动,老张也该知会自己一声才对。
“王先生,你也不想想,就算我将十万奉军原地化整为零以义勇军名义遁入白山黑水,村屯之间,那也得有人接应吧?我那位好大哥到现在都在执行着他那攘外必先安内的狗屁方针,倒是本该被剿的那一批,在去年九月奉天事变爆发的第一时间,就公开发表声明,要抵御外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