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团,跟洋人打过几场仗,凭自个气力自食其力,还算温饱,但也没啥大本事。只有秦二爷大志向,现在还想着拿回自己的厂子,我佩服!”
“佩服个屁!我秦某人无非就是不想看着我那辛苦办起来的厂子被他们祸祸了!你拿我厂子,拳头大,我忍。可这厂子拿了就得好好给我办下去啊!弄成这个样子,我心疼,心疼厂子,更心疼那些好不容易因为我这个厂子有那么一口饭吃的娃娃!这厂子,就是花再多钱我也得拿回来!”
挂着万国旗的茶馆内,十来张桌子,门可罗雀,就那么三个半百老头在那唠叨着过往二十年的辛酸事。
掌柜王老板一身洗的发白蓝色长衫,一脸愁容,双手揣在袖子里,听着另外两位故友的唠叨。
被唤为常四爷的则是穿着蓝色马褂,内里一件白色短打,缠着黑腰带,穿着黑裤,一顶草帽摆在桌上,旁边靠着一根扁担。
头发有了点点斑白,年上的风霜也比同岁人多了些,但这身子骨啊,还算硬朗,看起来不像是个会受欺负的主。
至于剩下这位,一股子书生气,拄着根拐杖,精神头也不错。话语间,都是对这世道,对当朝者不公的愤怒。
就在这三位半百老头互相说着辛酸事之时,王一走了进来。
意外到来的来客也打断了这三位的聊天,王老板看着有客人来,也得先上去招呼。常四爷看着来的人年轻,精气神也不像那些不学无术的二流子,更不像什么兵痞少爷,也没刚才那么大的气性,只有秦二爷,在看到王一走进来时,那愤世嫉俗的脸也愣了一下,接着就是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走进来的王一。
“这位小哥,可是要喝茶?小哥是一个人还是等朋友?先坐坐,来。”
“谢王老板,四位,再给定两间上房,可能要在您这包个月。”
“哟,那敢情好,小哥你先坐,我给你算算。”
没想到一大早开门能迎来一桩大生意,王老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