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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也是异人,跟我一个师门,只不过我是八极,他是形意。你既然知道他弃医从文,也不想想,习武的,哪个不对药理有研究。”
“你说的有道理,我曾听闻鲁迅先生跟野猪打过?”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是头吃了太多死人,成了气候的玩意。周叔当年差点没被那玩意吃了,后来还是叫了师门长辈过去,才把那孽畜给做了。”
我尼玛!王一此时只想爆粗口,照陆光达这说法,那总理的军道杀拳也不是样子货啊,说不得也是外家功夫的异人高手。
感觉自己吃了一口异人民国往事大瓜的王一只觉得小心脏在不争气乱跳,可一想到鲁迅先生在知天命之年早逝,又多了几分悲伤。
一个习武起家,还是外家功夫的后天异人竟然在知天命的年纪早逝,无非就两种原因。练功出了岔子,伤了根本,亦或者是心病难医。王一更认为是后者,说到底,就是看着国家生灵涂炭,自己写了半辈子文章,最后还是没有在有生之年看到国人觉醒,忧愁而死。
至于另一位,估计跟正史一样,累死的。
要知道,从一穷二白到在世界之林中昂首挺胸,那一代人,可是真真吃了三代人的苦,这份苦,不是靠一身真炁就能扛得住的。
“王兄弟,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事,一时走了神,刚刚我们说到哪了?”
王一没有在这个问题过多纠结,那都是以后的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给陆光达这位未来打造国之重器的大拿心里埋下一颗种子,这才好在未来生根发芽,长成庇护国家的参天大树。
“说到我到底该不该去留学这件事,得王兄弟你开解,我现在已经没了迷茫,只有担忧。王兄弟,你说就算我将那些最精尖的科学理论学透,吃透了,学成归来,那时也正好乾坤已定,吏治清明,我等海外学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