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泪俱下,在那不停的磕头,表示他们没有玩忽职守耍这位大军长的想法。
而在这位曹瑛曹军长旁边笑嘻嘻看着这场闹剧的年轻人,此时也是乐呵呵举起手中的枪,对自己的父亲询问道,“爹,我可以开枪了吗?”
闻言,正在发火的曹瑛曹军长皱眉,倒不是他觉得自家宝贝儿子这样做不对,连忙开口道:“儿子,你爹现在算是刚下野,得顾及点孙大帅的名声,这样吧,只能杀一个,可不能杀多了,等爹抓了乱党,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给爹留两个乱党交差就行。”
“哦。”
曹瑛的儿子曹少璘很是乖巧回答着,如果不听对话内容,俨然是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而得到了自己父亲的允许,曹少璘也举着手枪在这些跪地求饶的巡捕头子,枪瞄着谁,谁就在那躲闪,甚至将旁边的同僚拉过来挡枪,而曹少璘看着眼前这一幕,也觉得颇为有趣,好笑,一旁的曹瑛也看着自己儿子这番动作,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周围的大头兵也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早已司空见惯,脸上没有露出半点不忍的表情。
“爹,我想到一个好玩的,你说让他们自己选一个出来给我打死好不好啊?来,你们自己选,猜拳还是打架都行,选一个出来给我打死,快快快!”
“好!不愧是我曹瑛的儿子!”
与这对杀人如麻,甚至当做乐趣的父子作对比,是这些巡捕头子们在极度恐慌之后做出的生存斗争,最终,作为巡捕房的局长被推了出来,伴随着一声枪响,尘埃落定。
“好啦,接下来就是你当这个局长,带上你的人,给我把县城的交通要道都给我封死!发了的车给我叫回来,还没发的给我停下!雷悦!你也跟上去,养你这么久是让你吃干饭的?”
“大帅息怒,我这就去。”
名为雷悦,是之前在南湖酒家跟王一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异人,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