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又说起了什么来。
“他说他还要你腰间上的那个东西。”向导擦了擦汗,显然觉得这官员十分贪心。
“我腰间上的东西?”王任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摸到的却是自己的军籍牌。
新政改制后,千户官的军籍牌都是铜包铁的金色,因此看上去十分唬人。
“这东西不能给他,而且这东西也不过是铜包铁的东西罢了,他要是想要铜钱,我可以给他。”
王任从怀里掏出了一串永乐通宝,起码有一贯。
面对他的举动,那官员连忙跑上前来,将他手里的一贯永乐通宝抢走,拿在手里把玩着,眼神贪婪的看向王任。
他叽里咕噜又说了一堆话,向导听后却脸色一变。
“他说什么?”王任感觉到了不对劲,因此询问起了向导,不过这时那向导却支支吾吾了起来。
“他说…他说……额……”
“有话说话!”饶是王任的好脾气,也不由被这黑胖子的贪欲给弄得火冒三丈。
“他说要这样的十贯钱,另外还需要你身后的这群人充作他的奴隶……”
“我入伱娘的!”
听到这句话,王任脸色阴沉,身后的海军兵卒直接骂了出来。
瞧见他们居然敢叫骂,那黑胖子立马吹响了口哨,庭院内的百余名兵卒一拥而上。
他们没有对峙,而是直接选择动手。
如果不是王任拉了一把那个向导,估计他就交代在这里了。
“我早说了不要来这里,他们都是野蛮人!”
向导被吓了一跳,王任身后的明军则是在瞬间结阵。
“给老子动手!”
王任甩开向导,拔刀便冲了上去。
木骨都束士兵的长矛无非就是木杆,尽管王任一行人没有携带长枪,但仅凭腰刀木盾也足够抵御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