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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自己不是朱棣与朱高煦的对手,但猛哥帖木儿算什么臭鱼烂虾,也配与他联手。
“殿下,虏酋此前依仗天朝来劫掠我国城镇,而今见天朝招抚,不舍权力,便又妄图与我国联手抵抗天朝。”
“即便我国军队击退天军,虏酋也绝不会归顺我朝。”
权近站出来分析利弊,他根本不相信猛哥帖木儿会在击退明军后归顺朝鲜,如果他真的有心归顺,那为什么不直接归顺强大的大明,反而是要来归顺实力弱小的朝鲜?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想要利用朝鲜抵抗明军罢了。
权近甚至怀疑,一旦明军撤退,猛哥帖木儿便会趁着朝鲜国内疲敝,趁机率领部众南下劫掠朝鲜。
“都听到了吧?”
李芳远瞧不上猛哥帖木儿,此时正好借着权近的话对那群口口声声要自己与大明为敌,甚至攻掠辽东的儒生开口。
“咸镜道非我国故土,乃天朝之土地也,今天朝入当地安抚胡虏,乃我国之幸事也。”
李芳远借机表明自己对大明的态度,并对跪着的官员们严厉道:“从今往后,但凡有挑拨朝鲜与天朝关系者,流放威化岛。”
“殿下……”
群臣闻言有的带着哭腔乞请,有的则是如权近一般高唱殿下英明。
“传我的军令,让咸镜道各城兵马撤回平安道和江原道,不得有误。”
“臣遵命……”
诸多武官松了口气,他们可都见识过大明大阅兵的威势,对于文臣们口中说的“拿下辽东”,他们嗤之以鼻的同时也胆战心惊。
以朝鲜的实力,别说前往辽东了,就是跨越鸭绿江能否成功都成问题,毕竟定辽府在鸭绿江常驻一支水师,而朝鲜水师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左政丞河仑即日出使天朝,将猛哥帖木儿的话带往南京,告诉陛下与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