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这并不利于朝廷。”
解缙的话,便是古往今来历代皇帝的担心。
在没有电报和电话之前,一封信想要送往数千里的海疆外,往往需要十天半个月。
这样的长时间的消息传递,通常也代表了朝廷无法获知当地的一手消息,若是一个将领密谋叛乱,那海外孤岛想要割据是十分容易的。
不过朱高煦也早早想到了这点,因此他反问解缙:“朝廷的造船厂,主要在哪里?”
“江南。”解缙心里一沉,朱高煦再问:“海外有能够制造一千料以上战船的船厂吗?”
“没有……”解缙低下了头,朱高煦继续:“海外能铸造火炮吗?”
“不能……”解缙作揖回礼,不再反驳朱高煦。
见状,朱高煦也开口道:“海军的命门已经在朝廷手中,只要朝廷集结人力物力,不断地对战船与火炮进行迭代,那海军所谓的叛乱便不是问题。”
“倘若真到了海外割据,朝廷无力出兵镇压的时候,那恐怕也已经是王朝末期了,何必在意海外疆土?”
朱高煦这话说的有些不吉利,但众人都习惯了他将事情往坏处想,所以倒也没提出反驳。
不是反驳不了他,而是反驳了也没用,反正这对父子有钱有兵,说一不二,他们不点头,其他人说话都和放屁一样。
“陛下……”
兵部尚书刘隽主动走了出来,并作揖行礼道:“元裔本雅失里募兵准备与鬼力赤争夺汗位一事,朝廷是否需要出兵?”
提到北边的事情,朱棣算是勉强提起了一丝精神,他深呼一口气平复心情道:
“鬼力赤虽部众不过数万,兵马也不过万余,但本雅失里想要击败他也并不容易,除非瓦剌与鞑靼相助。”
“北边的海喇儿千户所传来了消息,鞑靼的阿力台上疏,说在饮马河下游与瓦剌马哈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