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说道:
“这二十几万人里,朝廷只需要十万,其中八万负责四个地区的新政,剩余两万负责检查盐课、盐运司,接管制盐场。”
说出结果后,朱高煦也无奈道:“没有压力,大部分学子都觉得毕业就海阔天空,可以混吃等死了。”
“若只是如此还好,可就去年都察院弹劾审问来看,去年被处置的新政胥吏、教习数量高达四千六百余人。”
“这是否是说明,他们根本就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差事?”
“给他们一些动力,另外再改改胥吏和教习的规矩。”
“从即日,胥吏任期三年结束后,由都察院展开京察,对天下新政胥吏进行考核,察举。”
“能者向上,破例拔擢为官员,弱者被裁汰,想要继续担任胥吏,就返回原籍地参与官学补考。”
“至于在任期间为非作歹,贪赃枉法的,则是与家人一同发配奴儿干城、黑水城等地。”
“除此之外,从明年开始,只有成绩乙等以上的可以担任胥吏与教习,甲等进入太学研学。”
朱高煦给新政学子定下了规矩,而这规矩不可谓不难。
单拿毕业考成绩乙等来说,前几日毕业的二十四万六千余考生中,只有不到三万人的成绩达到乙等,而甲等更是只有两千七百余人。
这样的难度,丝毫不比科举差。
“那丙、丁二等的学子该如何去向?”
孙铖很清楚这群人的数量有多么庞大,因此紧张询问起了朱高煦。
朱高煦闻言则是看向了亦失哈,亦失哈也主动开口道:
“参军也不失为一条出路,毕竟新政这次推行过后,卫所就要被裁汰,只保留编制,不保留军屯田和军籍了。”
“当下北直隶、河南、山西的屯田兵多达二十万,战兵仅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