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再被气死一次。”
他已经听了昨夜开城门土兵们的公诉,了解他们叛乱的原因只是因为几盆咸菜后,沐春只觉得田宗鼎十分愚蠢,就连打赢他,沐春都似乎觉得不该吹嘘。
在他漫长的作战履历中,确实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愚蠢的对手。
“他逃往何处了?”
没在瞿能身边瞧见田宗鼎,沐春便知道他大概率是逃走了。
“逃往印江了,要不要大军休整休整再追击?”
瞿能瞪着赤红的眼睛询问,沐春却摇摇头:“北边都是山地,我们不熟悉情况,很容易中伏。”
“况且如果思州的田琛得知我们攻破思南的消息,他恐怕会趁机调兵继续强攻镇远。”
“我虽然不觉得他们两人有这样的才干,可小心些总没大错。”
沐春说罢,转头看向沐晟:“给你留兵一万,招抚土兵的同时开仓放粮。”
“开城门的那七百多土兵,每人发一百石,,城中百姓和降兵每人发粮一石,招抚为民。”
“另外告诉他们,等朝廷解决了田宗鼎和田琛后,立马开始给他们分地,分盐!”
“我稍许会写信给蹇布政使,让他从四川调五万担盐过来的。”
得知土兵缺盐的情况后,沐春二话不说就调了一批盐给他们。
一担为百斤,五万担就是五百万斤盐,尽管这对四川来说价值七八万贯,但只要沐春开口,蹇义自然不会违背朱高煦的教令。
只要沐春缺的东西,他都会想办法补足。
“大哥,会不会太多了。”
沐晟有些心疼粮食和盐,可沐春却道:“怎么?你也想学田宗鼎?”
“没有……”沐晟低下了头作揖,沐春见状看向瞿能:
“给瞿郁写信,让他在播州密切监督宋、安两家,同时让曹国公从南边挺进苗疆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