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们返回驻地。
至此,播州宣慰司接受改土归流,播州宣慰使杨昇被夺职,与其子杨纲、其孙杨炯平授从三品散阶怀远将军,从三品武勋轻车都尉,另赐成都府新都庄田五千亩,府邸一座。
尽管兵马还没铺开,但当消息传开的时候,首先得到消息的,就是一直坐镇重庆府的四川布政使蹇义。
此刻的他正在重庆府巴县县衙之中,得到消息时他还在统筹兵马钱粮问题,故此当听说播州宣慰司接受改土归流的时候,他还有些不相信。
直到知县徐硕详细解释过后,他才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走出书房。
他在衙门内部渡步,缓解腰部和肩部的酸痛,同时知县徐硕也一直跟在他身后。
“先生,看来贵州的叛乱很快就会被镇压下去了。”
徐硕作为吉林参与科举并获得进士出身的学子,他的关外汉人身份无疑让他在政治道路上十分平坦,故此没有细想下去,只觉得播州杨氏都已经臣服,那思州田氏恐怕也闹不大。
“不会……”
蹇义摇摇头,否决了徐硕猜想的同时也解释道:
“杨氏和田氏比不了,田氏传自隋朝,又是当时黔地刺史,位高权重。”
“相比较下,杨氏不过是个晚唐被派遣抵御边患的小刺史,所获的资源还是人脉都与田氏比不了。”
“播州之地,我看最多分置两府,而田氏治下的思州和思南……”
蹇义没继续往下说,只是摇了摇头,感叹田氏的底蕴深厚。
“田氏底蕴确实深厚,不过面对黔国公、镇远侯和曹国公的围剿,恐怕也很难存续下去。”
徐硕虽然不知道田氏的底蕴有多深厚,但他知道田氏再厉害也强不过朝廷,更别说田氏内部还有矛盾。
在他看来,田氏最多能撑一年就要落败,而朝廷也将获得田氏治下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