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王义等人领命,全军近三万骑兵就地扎营,对河谷南北两个谷口都布置了简单的防御工事。
西边是没有树木的山岭,光秃秃一片,但坡度很大,根本无法冲锋,因此如此布置便足够安全。
正在他们布置的同时,距离他们四十余里外的一处宽阔河谷热闹非凡。
如今已经是六月中旬,十四世纪的斡难河汛期不同于后世农历五月持续到八月的漫长,而是只有五月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汛期时斡难河河水会从河道蔓延到河谷之中,因此在汛期过后,伴随着太阳升起,河谷之中也会呈现青草一片的绿荫景象。
北山壑位于北山西南部,在汛期过后整個河谷是茫茫一片的草原,南北长三十余里,东西宽十余里,足够容纳百万头牛羊在这河谷草原上悠闲地吃草。
百万牛羊和近二十万部众一路向北,边放牧边北上。
在他们南边,距离明军最近的地方则是由数万骑兵缓慢北上。
他们之中大部分身穿粗糙的扎甲,手持弓箭,脚踏坚实的马蹄铁,目光坚定,缓慢行进在河谷之间。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北方赶路的牧民开始扎营,骑兵们则是保护他们,避免他们遭受野兽袭击。
阿鲁台的帐篷被搭建好后,他带着永谢布十营的头人们走进了大帐内入座。
羊奶酒和羊肉才送上来不久,帐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一名千户走进其中作揖:“太师,哨骑在南边十八里外和明军哨骑碰上了。”
他一开口,众人纷纷停下了割肉吃肉的举动,目光看向了阿鲁台。
“这个朱棣,追的还真是紧!”
阿鲁台紧皱眉头,同时开门见山道:“我原本以为领兵而来的是丘福和王义,还想引诱他们去飞云山、飞云壑一带设伏。”
“不过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