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个省又不能像南直隶一样拆分为直隶州府,归直隶管辖。
到了明末,山西山东两省每年起运二百七十五万两输送朝廷,江西浙江二省人口三倍于山西山东二省,起运却只有一百五十万两。
这个问题很难解决,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朱高煦也不知道自己的政策会不会在日后被子孙推翻。
“这件事只能慢慢来,山西、苏松等地的负担很重,但降低定额很容易,日后再收就困难了。”
朱高煦提出新的想法,同时说道:“《黄册》上,山西有民四百万,户差不多五十万,耕地四千万亩。”
“我的想法是,利用这次从兀良哈缴获的部分耕牛,强行迁徙二十万百姓进入河套地区屯垦,同时发放耕牛、挽马给他们,并蠲免两年开荒赋税。”
“林粟过几日就会抵达南京,届时我会与他好好说如何开垦河套,大概只需要五年时间,就能在河套开垦出不少旱地。”
朱高煦与郁新说着,郁新想了想后算了笔账,这才接上话茬:
“二十万百姓进入河套,加上原先迁移进入河套的百姓,河套每年要支出起码一百二十万石口粮。”
“不止。”朱高煦摇头道:“当地还驻扎两个卫十二个所,加起来差不多接近一百五十万石。”
“这么多……”郁新犹豫了,随后与朱高煦说道:
“大宁都司新增了漠东三卫后,如今军饷与口粮相加已经百万石,再多出个河套,那他们与洪武年间的大宁和辽东有何区别?”
“区别在于这次是全力开荒,而不负责备战。”朱高煦回答道:
“林粟跟我屯田多年,大宁都司的王义也跟随我多年。”
“他们二人别的不知道,开荒种地比谁都了解。”
“河套的情况我暂时没有掌握,但就古籍内容和西厂汇报来看,只要朝廷舍得下本钱,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