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
见他这么说,郁新也就松了一口气,而朱高煦则是询问道:“近来各省移民情况如何?”
“回殿下……”似乎早就想到朱高煦会询问这个,所以郁新在来时便记下了这些有可能需要汇报的数据。
“山西向东胜、五原分别迁徙了六千余口百姓,后续大概还有两万左右。”
“江南对河南迁徙了三万六千余口,都安置在归德府境内了。”
“对安南的迁徙口数也增加了二万六千余人,其中以福建居多。”
“至于大宁,眼下暂时仅迁徙了三千余口山东百姓。”
郁新说到这里,话语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以当下情况来看今岁朝廷人口兴许能突破七千万,五亿田亩。”
“当然,能增多这么多,主要还是因为拿下了安南。”
郁新解释着,朱高煦也颔首表示了解。
“我翻阅史书,其中《唐通典》中曾说武德年间人口二百余万户,至贞观十六年达到三百万户,《册府元龟》中又曾经说永徽三年达到三百五十万户。”
“若是以一户五口来算,初唐三十四年时间便增长了近百万户,近乎五成。”
“而今我朝廷三十六年,口数较开国仅增加二百万户,仅有不足二成。”
“依你之见,民间到底有多少隐户?”
朱高煦准备在郁新走前询问他这个关键问题,郁新闻言也没有贸然回答,而是先解释道:
“殿下所说的这些古籍,臣均有翻阅过,但初唐与朝廷非一种情况。”
“隋朝鼎盛时有户八百九十万,唐初武德年间仅二百余万,这是对的。”
“但臣以为,隋炀帝虽然罪孽深重,但因战乱消失的百姓应该没有那么多,大概是有很多人在唐初统计户口之时,没有上报,成了隐户。”
“相比较下,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