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东境内的胥吏出差办差也如官员一样享受驿站的住宿、饭食。”
“奴婢领命。”亦失哈应下,朱高煦也紧跟着继续吩咐道:
“安南的移民文册我看了,四个月不过迁徙三万余人,广东、福建二省愿意迁徙的人口虽有五万之数,但依旧不足以填补安南。”
“令户部和吏部放开浙江、江西、南直隶等地迁徙,愿意迁徙者,每户赏田五十亩,三年内口粮由官府支给。”
一项又一项的新政在朱高煦手中向天下传达,亦失哈只管照办,只有在朱高煦步子迈的太大的时候适当提醒。
随着一项项政策朱批传达,桌上的奏疏也被朱高煦相继解决。
日落西斜,等朱高煦处理完绝大部分奏疏后,窗外的天色已经是黄昏。
“殿下,茶……”
伸了个懒腰,朱高煦从亦失哈手中接过一杯参茶,感叹道:“我这体魄,居然沦落到喝参茶的时候了。”
说罢他抬头看了一眼亦失哈,瞧着亦失哈那相较十年前老迈许多的面孔,不由唏嘘道:“你也老了许多,这么长时间一直帮我做事,想来也很累吧。”
“殿下哪里的话,若是没有殿下,奴婢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班值太监。”亦失哈笑着摇摇头。
朱高煦的这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亦失哈绝对会想很多,但从朱高煦口中说出,他便只觉得是关心自己。
“我记得你有兄弟对吧?”朱高煦询问道。
“是,奴婢有两个哥哥。”亦失哈不是蠢人,知道朱高煦想要犒赏自己,故而问自己的家中情况。
“你那两个哥哥,可有多余的子嗣能过继给伱?”
朱高煦着实心疼亦失哈,想要恩泽他,可亦失哈又是宦官,故此才询问起亦失哈。
“家兄也曾说过,不过奴婢想了想还是算了。”
亦失哈苦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