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碗每个三百贯,瓶每个五百贯,豆青瓷盘每个一百五十贯,碗每个一百贯,瓶每个一百五十贯……。”
“此次下东洋由于是先遣,因此青花、豆青等瓷器,盘碗瓶各备一千个。”
“另外还有,生丝一百万斤,每斤二百五十文,还有红糖。”
“此外,户部也列举了前往东洋可收取的货物,例如苏木每斤一贯,硫磺七十文,红铜五十文……”
朱高煦并不清楚日本物价,但听到郁新准备一个瓷盘卖五百贯后,他还是皱眉道:
“双方互市还是得让对方也有赚头,按照你们这样,日本恐怕没有赚头,贸易无法长期维持下去。”
“殿下。”郁新作揖道:“日本蕞尔小国,历年买卖青花与豆青瓷器皆以此价,眼下我们船队抵达东洋贩卖,他们省去了船价,理应高兴才是。”
“何况朝廷也给了赚头,例如硫磺在日本不过六文一斤,而朝廷给出七十文。”
“此次采买出售给日本的各类货品,成本价格是四十二万贯,售出价格是二百一十七万贯。”
“采买苏木、硫磺、红铜等物,只可调用五十万贯。”
“如此一来,即便金银岛没有金银,朝廷也能净赚一百二十五万贯。”
“如果不是殿下您停止宝钞,户部都准备用宝钞与日本结算。”
郁新的话,代表了这个时代士大夫们的观念。
朝贡贸易可以让对方赚,但自己必须赚的更多,绝对不能吃亏。
在郁新看来,还给日本五十万贯,已经是天官赐福了。
“价格这么定可以,但具体如何贩卖,还是得看情况,毕竟朝廷还需要在金银岛和隐歧群岛设置对日贸易市舶司。”
“倘若因为蝇头小利而破坏了这件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面对郁新的解释,朱高煦只能先承认,但实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