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族的压制。
至于河套就更不用说,许多事情朱棣都没能好好解决,但自己可以解决,所以自己必须在现在就把他解决。
自己只要抓稳兵权,自己的位置就是稳的。
皇帝的位置,就暂时给朱棣当着,反正日后也是自己的,没有必要树敌太多。
事到如此,朱高煦可不信,自家那个亲大哥敢和自己争位置。
“殿下不怕与燕王殿下理念不合吗?”
杨展问出他好奇的问题,可朱高煦却爽朗一笑:“哈哈……我父亲那点心思我都清楚,他想要如何治理天下,我也都明了,起码与我是没有任何冲突的。”
朱高煦倒是没说笑,朱棣想干的事情放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已经足够疯狂了,但朱高煦要干的事情将会更疯狂。
朱棣要编撰一份《永乐大典》,他要拓印数十份。
朱棣要郑和下西洋,建立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一个庞大宗藩体系,朱高煦不仅要建立,他还要在这一不上,分别在各地建设海外都司来管理海运和航道,方便税收。
朱棣想征讨蒙古,朱高煦则是想彻底融合蒙古。
朱棣想分化乌斯藏,在朱元璋的茶马经济基础上加大经济控制,朱高煦却要登上喇萨,驻兵、收税,政教剥离。
朱棣想用关西七卫控制哈密,朱高煦的野望却是西域。
可以说,朱棣想做的朱高煦也想做,朱棣不想做的朱高煦也敢做。
父子两人的政治理念没有问题,甚至只要好好配合,说不定能弄出一个爷孙三代盛世的辉煌时代。
朱高煦志得意满,哪里会担心朱棣和自己对着干。
“既然殿下不担心,那末将也就不担心了。”
“末将只是感叹,面对皇位,古往今来多少父子兄弟争得头破血流,可殿下却……呵呵。”
杨展见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