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陈瑄和杨俅投降,直接让他们这群人成了笑话。
“眼下贼军试图渡江而去,如此一来京师危矣,难道我等什么都不做吗?”
平安质问众人,面对他的质问,俞通渊和盛庸脸色难看。
其实都到了这种时候,他们做什么都无法阻止渤海军渡江而下。
渤海军的火器威力他们已经领教过了,盛庸手中的在京步卒一个照面被打翻数百人,在京听操骑兵也是一个照面被打翻数百人。
现在朱高煦又有战船掩护,这不是妥妥的一个却月阵施展地形吗?
除非他们有能力抗住战船射出的舰炮和霰弹、开花弹、实心弹,不然大军不知道要死伤多少才能冲到前线,又要死伤多少才能给予渤海军一些微不足道的死伤。
一时间,士气低落,平安看在眼里,急在心底。
“不管成与不成,总归要试一试,可以趁他人少出兵!”
平安激动开口,但俞通渊一句话就让他戛然而止。
“北岸兵少,南岸便兵多,若是南岸兵多,则京师不保矣。”
“额……”
平安语塞,他倒是忘记他们的任务就是不让渤海军主力渡河,可渤海军的主力根本就不是他们这六万多人能碰撞的。
如果是六万纯粹的上直兵马,那这一仗还有得打,可问题他们这六万余人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屯兵转战兵,且不到两个月的新战兵。
早前冲阵,新战兵不过死伤前排就开始自乱阵脚,反观上直却能扛着枪林弹雨冲入渤海阵中短兵交击。
这二者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我真是愧对高皇帝!!”
平安攥紧了拳头,一句话说出众人心声。
只是他们也知道,皇帝削藩那手段本就不地道,朱高煦和朱棣两人是有名的贤王,废他们为庶人可以说是朱允炆削藩走